所以任子铮被她勾住了上半身,跟着倒了下去。不过他眼疾手快,迅速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灯是开着的,两人之间,没有水雾,也没有她弯曲环抱的膝盖。
这下他逃无可逃了。
在他身下,他竭力躲避的软肉,随着跌倒的动作颤了几颤后,便静了下来,变成两只熟睡的幼兽,乖巧伏在她胸前,像是有它们自己微微跳动的心脏一般,用它们稚嫩的生命力,吸引着他人的爱抚。
它们一定是极柔软的,就像他的手掌心一样。
愣了那么几秒,双眼才反应过来要闭上。他以一种极别扭的平板撑姿势撑在她身上,身体躬成了煮熟的虾。他的耳根红透,呼吸变得困难,喉结止不住地上下滚动,睫毛因隐忍微微发颤。
一股热流从下腹翻涌而上。他知道,他硬了。
尽管身体悬空撑着,硬了的性器自己探了出去,抵上她腿间光洁的软肉,只靠他自己一层不厚的裤子,隔住汹涌的欲念,维系最后的体面。
任知昭当时已经人畜不分,只觉得好香,好舒服,好安全,手紧扒着不放,嘴里胡乱念叨,一会儿唱歌,一会儿骂人,一会儿又无所忌惮地毒舌:“我的哥啊……你……你那么大人了……还是处男……你不急吗……”
任子铮快要疯了。
“别急……没关系……我也是……嗝……我也是处男……”
任知昭进入了醉酒的第四个阶段——胡言乱语。
但是任子铮无暇顾及。他努力抬起臀部,让下身那胡作非为的寄生兽远离他不该涉足的禁地,同时低头俯向她耳边……
“昭昭,你现在光着身子……”
他下颚压抑地紧绷着,声音很沉很沉。
光着身子的人,好似毫无廉耻概念的野人,抱着他脖子的双手完全不想动弹。
“我去给你拿件睡衣好不好?”
他痛苦地吞咽两下,扒了扒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