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奶肉随着喘息起伏,她一点点拾回自己零零散散的意识,呆看着他从自己腿间退了出来,站起身。
任子铮的额上渗出了汗珠,领口到胸口的白衬衫,不知是刚才被她喷的还是什么,湿了。
“呵,小狗。”他看着自己掌背上的深红齿痕,皱眉笑道,“我要打狂犬疫苗了。”
任知昭突然觉得心头热热的,有什么液体在往外流。
“你怎么回来了……”她翻眼看着他,声音都哑了。
“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吗?”他往桌子边缘一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你洗澡的时候。”
“你回来干什么……”
“干你。”
“我……”
她想说我操你大爷,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空气安静了,两个人都在找回呼吸的节奏。四目相对着,却都不说话。
她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有太多的疑问,太多想说的,可大脑混乱不堪,除了骂人,什么也说不出。
就那么安静了一会儿,任子铮从桌边站直了身子。
他的指尖摸上领口的纽扣,解了一颗,又解了一颗。边解,边再次向她靠近。
任知昭警觉地坐直了背脊。
不急不缓地,纽扣被解至锁骨下,隐约线条透出肌肤的热度。她下意识向后缩,吞咽了一下,睁大眼看向他。
“你休息够了么?”任子铮说着,拽住领带左右扯了扯。松开的布料滑过喉结,被他随意撩到了肩上。
任知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