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他都记得,那年他的小姑娘给自己喝进ICU。
后来的种种,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不许凶……”
黎初落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在站起来的瞬间,借着他扣在后颈的力道,让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
下一秒,她的指尖攥紧他的领带,用力一拽。
男人重心不稳,却在即将撞上的刹那,本能地用掌心护住她的后脑。
黎初落微微抬起下巴,唇瓣带着白兰地的甜腻与温度,像块刚出炉的樱桃软糖,轻轻贴在他的唇上。
她的舌尖怯怯地碰了碰他的唇缝,像只试探性舔舐牛奶的幼兽。
“抱抱……”
她的鼻音混着酒气钻进他喉间,像根浸了蜜的羽毛,轻轻扫过心脏最柔软的角落。
男人喉结滚动着发出压抑的呻吟,掌心扣住她后腰的力道骤然收紧,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
西装面料下的肌肉紧绷如钢铁,却在触到她柔软腰肢的瞬间,烫得几乎要融化。
“都给我滚。”
他的声音从齿间挤出,带着淬了冰的冷意,却在尾音处因怀中的柔软而发颤。
“嗯?不可以……”
黎初落仰头看他,酒气混着呼吸扑在他下巴,睫毛上的烛火碎成星芒:
“合同…没签……”
“签了滚。”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锥,指尖替她理着凌乱的发丝,却是泄了气般轻得发柔。
合作方捧着合同的手都在发抖,钢笔尖在签字栏晃出细小的墨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