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放在奶头的下面,拇指放在奶头的上面,如鸟首啄物般又轻又快地揉捏她的奶头。
奶头硬如小石子,小石子却敏感地让酥麻之感从她的脊椎骨开始向上直至在脑海中炸出绚烂的烟花。
“‘破五进’便是让顶珠下落时擦过指甲盖。”
喷薄的热气拂过耳后的绒毛,仰春分不清是哪里热了。
他将手指横背过来,故意用冷而硬的甲面去蹭硬挺的奶头。不消多时,仰春便用双手难耐地摁住他坚实的大腿,呻吟起来。
“爹爹……好舒服……好爽……”
“爹爹……你玩得春儿……爽死了……”
“奶头好舒服……春儿……春儿喜欢被爹爹玩奶子……”
腿间的淫水横流,打湿了柳北渡的玄色衣袍。
柳北渡起身将她的上半身放在书桌上,小屁股和腿垂下来。
脱掉衣袍,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紫红色阳根瞬间弹跳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腿根。
“小春儿,爹爹再教你最后一个技法——‘撞归法’”
话音一落,那根阳具便如铁杵直直地插进早已软烂的小穴里,没等仰春将强行被撑开的窒息感适应住,柳北渡便开始撞起来。
只要想着他在肏着女儿的逼穴——
只要想想——
他的鸡巴在女儿的身体里;
都要射精了。
擂鼓般的‘啪啪’声不断响起,每一次深度的撞进去再归回原位,都会顶得仰春又骚又媚的叫。
“好深啊爹爹,爹爹…爹爹…好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