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被操得软烂的花穴便越来越松,在一次顶入里,骤然倾泻出阴精。
仰春尖叫着抽搐,在身下泄出一大股湿滑的花液。她腰肢一拱一拱,几息之后,又是一次高潮。
“骚货,骚春儿,又要喷水了。”
“爹爹就欢喜你这副骚样子。”
仰春摇头摆腰,又哭又扭:“爹爹……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得受着,是爹爹的你就得受着。”
就这样又操弄了百余下,坚挺的阳物才找到一块松软的肉,径直顶弄着那里射出阳精来。
她的媚穴装不下。
水面上浮起几缕白花花的浊液。
都是从她穴里流出来的。
混合着她透明黏湿的花液。
柳北渡见到,拍拍她的屁股,淡声道:“夹住了,骚货。”才抱着她,从水里起身。
一边帮她擦去水渍,一边将仰春抱幼童一般放在胸前。
直到头发八九分干,才将她重新放上床榻。
仰春早已陷入昏沉的睡眠,柳北渡未躺下,将她面颊散落的发轻轻拢至耳后,和衣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