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怀疑余府的事到底是谁捅出来的。
军权,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皇帝冷笑。
这些人可真敢!
太子尚且只是近日才有了临南王府这门涉军权的姻亲,且还是提前签了和离书,凭贵妃也敢染指余将军手里的军权?
看来他以往当真是太纵容这对母子。
皇帝冷冷地扫过瑞王,“朱允治,何在?”
“陛下,臣在。”
朱允治出列,恭敬地躬身。
“将余家的事说给众卿听听。”
“臣,遵旨。”
很快,原本安静的大殿在朱允治半分起伏也无的讲述中,愈发死寂。
皇帝冷眼看着有人震惊有人惶恐。
有人心虚闪躲。
他突然想到当皇子时太傅形容重臣牛鬼蛇神。
当真是不错。
他又习惯性地看向站在队伍最末端的史官,有些忧心这件事在史官的笔下是否会影响他盛世名君的形象,心里愈发恼恨姓余的那一家子。
“当真是荒谬!”赵谦骤然出声。
皇帝还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登时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