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日,当日未来得及展开的信安静地躺在杨静宜手旁的矮几上,单薄的几页纸描述了夏末的身世,也让杨静宜整个人彻底沉寂下来。
既没有期待中父亲只是不得已或者算计,又没有最憎恶的成心瞒着故意恶心,只是平常的日子父亲与有人相聚,随处可见唱曲儿的孤女。
没有一见钟情,没有刻意隐瞒。
只是寻常男人见都漂亮姑娘的忍不住。
不带回家也只是不想多事。
杨静宜突然就有些迷茫,心里的情绪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最后还是夏末背后之人的名字,将她的神思重新唤回。
朱允治。
当真是她想都未曾想过的名字。
可当这名字映入眼帘的时候,她似乎又不觉意外,尤其回忆起朱允治曾口口声声称他与父亲是忘年交,如何惺惺相惜,如何交好……
呵呵。
亏她当时还怀疑过朱允治。
若不是真的好,父亲如何将夏末托付给他?
是的。
信里写的很清楚,夏末母女在父亲来不及照看的时候,都是委托朱允治帮忙看顾。
夏末来东宫的缘由更是可笑!
竟然是为了帮她看着江予初这个未婚夫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