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濯见状,匆忙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上,口中喃喃:“我该拿你怎么办?”
林熙禾强忍着疼痛,微微抬头,却与纪濯的目光撞了个正着,林熙禾心慌的躲避。
年前自她从顾青淮府中出来,距离那夜的荒唐事已过去十余日。
当时想过服药,但是日子已经过了那么久,哪怕当时再服药,也于事无补。
她也曾暗自思忖,自己的月事本就不准时,怎会如此凑巧,一夜便有了身孕?
上个月例假迟迟不来,她满心忐忑,还特意乔装出去寻大夫把脉,当时那大夫并未查出任何异样,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可如今眼下这情况,难道真是因为那时时日尚短,所以难以察觉?
林熙禾在心底默默祈祷,千万不要真的有孕。
在顾府的时候,她就已然在心底做出了抉择,那个人是纪濯。
她深知,依照纪濯那刚硬、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大抵是没办法原谅她此番的行为。
林熙禾同样觉得,就算纪濯最终要与她分开,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倘若纪濯能原谅自己,她自是满心欢喜,渴望能与他携手走下去。
只是,倘若真的意外有孕,她当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只觉眼前是一片迷茫,找不到方向。
在两人满心焦虑的等待中,林熙禾的腹痛却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
很快,朗风便火急火燎地将大夫请来了。
纪濯见状,赶忙侧身让出位置,让大夫上前诊脉。
大夫稳稳地拿住脉枕,正欲施诊,林熙禾却双手紧紧攥着被子,怎么也不敢将手腕伸出来,整个人一个劲儿地往被子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