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 凌雪和凌霜一左一右,紧紧守在林熙禾身边,满脸关切。
一旁经验老到的稳婆,见此情景,赶忙劝慰道:“姑娘啊,现在先莫要着急,这生产的路还长着呢,还得疼上好一阵子才能迎来小宝贝呱呱坠地呢。”
“都已经这么疼了?还要疼许久?” 凌霜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那模样,仿佛是要将这疼痛从林熙禾身上移走。
“都已经这么疼了?还要疼许久?” 凌霜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焦急地问道。
“姑娘,这才刚开始呢,后面估计还得好几个时辰呢。” 另一个稳婆经验丰富,接生过许多孩子,其中既有很快就顺利生产的,也有疼得死去活来、折腾上好几天的。
九月二十三日,这一天,时间仿佛故意放慢了脚步。
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将她彻底淹没。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牙关紧咬,恨不得立刻昏迷过去,以此来摆脱这如炼狱般的折磨。
她在心中无数次地怨念,为何这个时代没有无痛分娩,让她能少受些这般苦楚。
与此同时,与莫宅仅仅一墙之隔的院子里,气氛同样紧张压抑。
纪濯眉头紧锁,眉心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不安:“为何还没生下来?”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陶木升,那眼神,仿若要将陶木升穿透,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责备。
陶木升一脸无奈,他已经像个复读机一样,不厌其烦地解释了不下十遍:“大人,女子生产本就是这般艰难,那可是如同在鬼门关走上一遭啊,急不得,急不得呀。”
“你安排的那些产婆到底行不行?怎么能让她受这么大的罪!”
纪濯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握拳,眼中满是对林熙禾的担忧,仿佛能透过这堵墙,看到林熙禾正在遭受的痛苦。
“产婆这会儿也只能起到辅助作用,生产的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陶木升已然十分无语,可面对纪濯的焦急,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烦躁,耐着性子继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