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最是尊敬师长,哪里肯独自逃生。
其他弟子或死或伤,也没有愿意走的。
玄寂心中哀叹,颤声道:“我,我一身内力尽散,护不住你们,玄难师兄罹难,我也无法再替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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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
丁春秋内力深厚,虽说一直在前边上蹿下跳,嘲弄讥讽苏星河。
可这边玄寂跟虚竹等年轻僧侣说了什么,他也听的清清楚楚。
回头眼神戏谑的看向自己手上这些“人质”,微笑道:“少林派,少林派又如何了?老和尚自不量力,胆敢与老仙比武,诸位瞧好了,这便是与我星宿派为敌的下场!”
玄寂一听,更是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虚竹红着脸,道:“若是你正面交战,未必是我玄寂师叔祖的对手,是你用暗器偷袭!”
在场群雄听他这般说也只当没听见。
一众少林寺弟子见状,脸色惨白。
只恨这丁春秋坏事做尽,可此人就这般耀武扬威的站在这里,却无人敢与之交锋。
苏星河老脸铁青,明知道丁春秋这是在刻意找事,可还是惦记着无崖子对他的嘱咐。
大声道:“可还有英雄要破棋局的?”
见众人不应,转头看向那正在闭目念经,悄悄装逼的鸠摩智:“大师方才持黑子,可要持白子与我对弈?”
有一说一,这鸠摩智长得也帅,就是岁数大了点。
苏星河心道。
鸠摩智睁开眼睛,摇头道:“不了,小僧对这棋局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