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不说话。
阿紫则没心没肺道:“哎呀,不用你们操心,这是大理,发生什么事他会不知道?这段柿子的老子娘都不操心,咱们操心做什么。”
“不错。”
木婉清难得与阿紫达成一致,受秦红棉影响,她对老段和刀白凤仍有怨念。
冷哼了一声。
“先看看再说,走吧,划船去。”
陈钰笑道。
“好耶!”
阿紫将他抱的紧紧的,叽叽喳喳的说可以让阮星竹下水拉船,说她游的很快。
阮星竹羞红了脸,娇嗔了几声。
一群人欢声笑语,慢悠悠的朝湖畔走去。
几乎是在同时。
人群中,一个身着卧兰族传统服饰,面容姣好的女子从高台收回视线。
明亮的眼眸满是愤懑、焦急。
她看着风流走向各个挑战场所的人群,深吸了一口气。
向着南边而去。
那是卧兰族大祭司玉隐设置的挑战之地。
......
戌时,湖面微风阵阵。
夜空被周遭的火把以及半空中的孔明灯映照的如同白昼。
数不清的小舟在湖面缓缓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