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父亲发现真相的那个夜晚,郑国锋在警局天台将他推下。父亲坠楼前最后的呼喊不是求饶,而是..."守夜人是两个人!证据在教堂地下室!"_
幻象如潮水般退去,我发现自己能够微弱地移动手指了。乌头碱在代谢,而我的能力似乎帮助身体加速了这一过程。
郑国锋正忙着准备某种仪式刀具,背对着我。远处传来温予和郑阳的打斗声。我用尽全力,伸手够向墙边的一块松动的砖——
砖块脱落的声音引起郑国锋注意。他转身,看到我已经半坐起来,眼中闪过震惊:"不可能...剂量足够杀死一头牛..."
"我父亲...留下证据..."我艰难地说,"在教堂地下室..."
郑国锋冷笑:"我知道。二十年前就找到了。"他指向墙角一个暗格,"但你以为那能证明什么?一些指纹?几份文件?没人会相信死人的笔记。"
暗格微微敞开,里面空空如也。我的心沉了下去——证据不见了。
就在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但活人的证词...他们会信。"
周明远倚在门框上,胸前一片血红,手中却举着一部手机:"直播...二十分钟了...全网都看到了...听到..."
郑国锋脸色大变,举枪瞄准周明远。我趁机扑向他,虽然动作迟缓,但足够让子弹打偏。我们再次扭打在一起,注射器滚落地面。
"郑阳!"郑国锋大喊。
年轻警察冲进来,脸上带伤,温予紧随其后。郑阳看到局势,立即掏出备用枪指向温予:"放开他,否则我杀了她!"
僵持之际,周明远突然咳嗽着笑了:"季安...你父亲...最后的话..."
我猛然醒悟,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守夜人是两个人!证据在教堂地下室!"
郑国锋的表情凝固了。这句话像是某种触发机制——郑阳的枪口微微下垂,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温予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郑阳,你看墙上!我们的母亲...她是第一个反抗他们的人!"
墙上七张照片中,第一张被钉在最中央——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面容安详,但脖子上有明显的淤痕。照片下方用红笔写着:「第一个不完美的作品。她反抗了净化。」
郑阳的眼神开始动摇:"郑叔叔说...她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