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被关住,现在又被放出。
六出执着于她,他要娶她,自然不许另一个人染指。
不知道景郁是怎么中了计被迷晕,但是果然,论起阴毒,他是斗不过六出的。
南浔从怀里抽出刀刃。
银白光亮掠过青年漂亮的眉眼,然后他眸色微动,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沿着关节一捏,那刀就这样掉落。
六出看起来比之前还要生气,白玉耳坠晃动的幅度都更大了些。
他按住怀里不断挣扎的人,就连眼角都气红,在随着天色逐渐昏暗的室内,美得像是清冷又诡谲的恶魂。
“你要为他杀了我?杀了你的未来丈夫?”
“你不是!我不嫁!”
“南浔,我说过,不嫁也得嫁。”
六出的视线扫过房间里还有廊檐下,花瓶打碎,盆栽倒下,还有一地的油腻菜色,这些刚刚因为老虎的作乱而一片狼藉,而下人们正在打扫。
老虎被好多人合力才带走,这下要去关在一个更加牢固的笼子里才行。
“不会再有谁来打扰我们,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他看向她,眸中有明显的偏执。
那偏执和几乎化为实质的爱欲一起,不知来处,却仿佛要将她狠狠缠住,和自己一起,缠到死亡都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