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挑剔的胃口还存在一点不满意——
“嗓音!伊布林,我的未婚妻说起话来可没有你那样矫揉造作,像个妓女。”
伊布林聪明极了,立即改换了一副优雅天真的腔调:“伯爵大人,这回我令您满意了吗?”
艾德温轻笑一声,“过来——”
伊布林变换的少女妲罗赤裸着娇躯,像猫科动物般沿着床尾爬了过来。
她的动作诱惑极了,白嫩的双峰在胸下晃动起伏,被如云的金发半遮半掩着,屁股浑圆挺翘,纤腰柔若无骨。
她舔着唇,眼中充满了欲望的迷情。
艾德温低咒了一声,这就是他心中压抑已久的欲望!他越是对她冷淡,就越感到强烈的折磨。
该死的!他不该如此想要这个女人,他也不该爱她……
他原本打算呵护她、保卫她,像个兄长对妹妹那样,他对温妮的爱就是这样纯粹的,可以摊开在阳光下审视。
但他没法将眼前的少女当作他的妹妹去爱,从地牢的那一天开始,他每次见到她都只想着把她剥光,想象她不着寸缕躺在他这张床上的样子。
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们迟早要有这一步不是吗?
他给自己找寻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是他应有的权利,他们会举行婚礼、圆房,他会令他受孕、生下暴风城的继承人,而这个过程不必非得是相敬如宾的!
他何不在床上狂野一些?
反正为了制造后代他们必须做爱,这是他的职责,也是她的婚姻责任,就算让这个过程快活一些也是理所当然。
他尽力为自己的性欲开脱,一边挖苦自己,一边暗示这不算违背了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承诺,事实上原本的承诺是什么样他已经厘不清了,他的思维此刻都在加速流向下半身。
他以为爱情和性欲必然是不一样的东西,爱情是不受控的,而欲望则可以被管束。
他的确对她充满了性的欲望,这并不奇怪,她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踩中了他的审美,她每长大一分钟,他都要饱受淫欲折磨……但他不必为此痛苦,只要他将欲望彻底释放出来,就不会再产生那样压抑的感觉。
“妲罗”已经照他的吩咐来到了他身边,她没有白天时那样的拘谨和端庄,伊布林甚至将她的天真也复制了,但是巧妙地只留下他所需要的那种温柔和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