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的书生无声一笑,无告而入。
“啊!!!”
一声凄厉惨叫响彻小院,惊得三思在门外抖了下耳朵。
在三思背上斗篓里安睡的荧惑蹭地一下抬起了头。
“叫什么叫。这点疼算啥,好歹你也练武的,怎么这点痛都受不了?张嘴!”
“呜呜呜...”
不是痛得他叫不出声来,是嘴里被塞了一团布。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嘴里的布正是放在桌前的抹布,用来擦拭病者汗渍的抹布。
若是只擦自己的汗渍还好,就怕是任意擦脏的布,擦血又擦汗?
他几乎要被嘴里的脏布熏晕,腹痛反而顾不上了。
剖腹?
拽大肠?
剪掉大肠的一节?
麻子一进门就看到“惊悚”一幕。
一老汉扒开活人的肚腹,探手拽出一节肠子,熟练地摸索,掐住一节儿,空出一手微微一伸,自有身旁一搭档递过来一把乌黑剪刀。
咔嚓一声。
明明声音很轻,但麻子听得真切。
剪断了?
(⊙o⊙)…
没有,是剪断了一小节。
剪刀扔水盆里,微微抬手。
绣花针?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