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ˉ▽ ̄~) 切~~,来就来吧,还带啥东西,万一哪天老夫被黑冰台抓去问话咋办?我一个糟老汉可吃不住那牢苦滋味。”
即使麻子一进门连说带笑,廖大夫还是不想轻易放他一马,回想起不日前自己受的“屈辱”不禁悲从心来。
好几坛佳酿呐,全没了。
亏那老头儿还是读书人的山长呢,简直一匪气十足的劫匪啊。就给自己留了一坛,还是只剩不到两斤酒的空坛子。
欲哭无泪,不禁怨气阵阵起。
暗忖道:起码要让麻子赔二十坛美酒方可罢休。
此刻的廖爷哪里像一位德高望重的乡间大夫,简直是个嗜酒如命的酒徒。
来之前麻子已经猜到廖爷的怨念之深。
酒方牢记于心,区区几坛美酒还不是“信手拈来”。
当即赔笑道:“三十坛,十坛十二春,十坛剑中豪,十坛竹沥吟。不知廖爷可否放过小子?”
“三十坛?呵呵,区区三十坛怎疏老夫郁结?起码得五十坛才行。”
廖爷梗着脖子回应。
“你这老头不会是要挖酒池吧?五十坛?须知贪杯伤身啊。”
“呵呵,你管老夫作甚。再说,你小子不要以为出门闯荡几年就那啥了。老夫的酒量不可斗量。”
“好好好,廖爷你海量,都依你,五十坛就五十坛。”
麻子轻笑一声,爽快地从怀里摸出笔墨方干的纸张递给廖大夫,正是他在家里刚刚写好的几味酒的酒方子,且根据本地酒品灵活调整好的。
“这是?酒方?你小子让我自个儿调制酒啊?”
廖爷被麻子这一手搞的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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