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称霸一州的宗门可不是开善堂的,自己费心费力培养的弟子哪能轻易脱手?
难道有情人皆不能成眷属?一如当年的自己?
话题太沉重,廖爷有意换下。
“多谢廖爷这几年来照顾铁鸡儿和青焰了。”
不用廖大夫张嘴,麻子此刻也不想多讲自己的情事,徒生烦恼。
“呵呵,要不是你拜的那位高深师父开口,险些耽搁了铁鸡儿。嘿嘿,妖圣之资呐,啧啧。至于青焰嘛,得亏能听懂人言,不然这南屏山左近的宝药都填进它肚子里,还让那些采药为生的采药人咋生计?”
说起那扁毛畜生和小水鹿,廖爷就来气,有一说一,都不省心得很。
自己晾晒在院子里的生药,俩货没事儿当零嘴吃,还一个个的好胃口,没吃出啥毛病来。
现在好了,都不在,平日里乱糟糟的院子现在清静许多。
廖大夫家的那头青甲牛还未配种呢,牛主廖大夫心疼它的身子骨没张开,准备再养两年缓缓可同左近翘首以盼的母牛们繁衍后代,毕竟混有青兕血脉的蛮牛珍稀又罕见,左近有牛的富户可盯着不止一年了。
母牛最多的是村里刘府刘北茂家,光在河沿村就养了十几头,明摆着要同廖大夫的青甲牛“车轮战”。
廖爷家的那几亩水田压根儿不用他自己下地忙活,自有刘家出人帮忙打理,至于报酬嘛当然是当那青甲牛的第一位亲家。
种田为生的庄稼汉都明白有一头气力大的耕牛该多幸福。
麻子他爹娘专门为自家耕牛搭建的牛棚都是青砖砌的,顶棚上铺的干草厚墩墩的,生怕风吹着雨淋着,石槽里的饲料总是米糠拌青草。
“哎,可惜没见着卫师,也没见到铁鸡儿和青焰。”
没有遗憾是假的,时隔几年,本来麻子想着回家一趟能见铁鸡儿和青焰呢。
“好啦好啦,今儿下午和风惠畅,咱爷俩都别在这儿伤情悲风了,秋日小清河里的螃蟹最肥美了,小子都馋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