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豁,踩到淤泥咯。
麻子跟王小胖躲在不远处捂嘴偷笑。
该,活该。
谁让你一见面就说我麻子哥杀人如麻。
王小胖偷笑不已。
麻子哥指的地方水芹菜长得的确水嫩又肥壮,只是那边淤泥不少,当然不深,也就刚没过脚那种。
那安姑娘脚蹬着一双干净的花布鞋来河边捞水芹?
咋想的?
“小胖,我久不在家,这安姑娘还没嫁人?”
麻子见那安姑娘还梳着闺女的发髻,貌似她也老大不小了吧。
“没有。呵呵。”
“没有就没有,你笑个嘚儿啊。”
麻子见小胖笑得耐心寻味,笑得好像有故事,总之笑得很贱。
明明周围没啥人,额,除了那位踩到淤泥脏了花花鞋的村姑安姑娘,王小胖还是做贼般左右晃几眼才给麻子讲村里的大事。
“不是没人说媒,邻村的李婆子上门寻安大夫给她说媒,她却放狗咬人家,那歪嘴的李婆子虽没被狗咬一嘴却吓得摔了个狠的,把仅剩的大门牙给磕掉了,搞了一嘴血,安大夫好说歹说给了五两压惊钱才过事儿。这么一闹,左近十里八乡的媒婆谁还敢给她说媒。都知道安萌萌性子疯,哪晓得这般疯劲,看她还咋嫁人,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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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将安萌萌干的好事如数家珍地摆出来,令麻子好一阵唏嘘。
安萌萌性情暴烈,恐怖如斯!
只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有一辈子不嫁人的老闺女?
安萌萌这性子在村里要难过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