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吁一声,坐等鱼儿咬钩出水。
盏茶工夫,一尾四斤重的翘嘴咬钩,出水。
嚯嚯,一尾重约六斤的青江鮰鱼出水,瞧瞧这大脑门子,手感极佳。
一旁的赵三枪有些目瞪口呆,夜钓上鱼这么容易?
大宽早以笑咧咧地拿起抄网接鱼,取钩,放入鱼篓。
麻子重新挂饵,抛竿。
仨人很知趣地没高声惊呼,只是相视轻声偷笑,后院马厩干草垛旁守夜的小厮早困得抬不起头,抱着一把干草呼呼大睡呢,三思睡相更不堪,咧嘴呼呼大睡,钻进干草窝里,只露出一截尾巴时不时甩几下。
“大宽,这是第几尾了?”
麻子一脸欣喜,不愧是大江里的河鱼,力气真大,手感太好了,连竿啊。
大宽笑嘻嘻接过一条大青鮰,往鱼篓里瞅了一眼回道:“公子,算上这条,共有九条了。”
“好好好,过瘾,过瘾啊。”
麻子准备要收竿了,今晚爆护啊。
“嗯?”
感觉力道不对,隐隐一股巨力传来。
难道是条巨物咬钩?
眼瞅着要收竿又来巨物咬钩?
这不算惊喜?啥算惊喜。
“公子!这是?”见公子神情忽地严肃,站的最近的赵三枪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