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只见这女人魅惑的贴其耳畔,哈气道:“老板,您别生气嘛?这生气容易使人老噢……老板,求您点我的钟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您,啊……”
话音未落,女人即呼痛出声,只因男人一脸厌烦的将自己甩在了地上:“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我看你真是不知死活!呵,你才几岁啊?不在学校读书,来这里做什么?还是说你自甘下贱,受不了那清贫的日子,以为自己年轻以为自己貌美,就打算依靠这副皮肉来吃这碗青春饭?”
阅女无数的他,自是知道眼前的女孩是第一次,换作昔年的他,才不会去费这个口舌。
……
许是经历的多了,他不愿再去嚯嚯良家的好女孩,故而,他才会似这般疾言厉色的。
此言一出,令摔在地上的女人眸底染起一抹黯然,她完了!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今晚是她头一次上工,亦是她的初夜夜,她不想去陪那些脑满肠肥的客人,才大着胆子闯进了这间包厢。
只因她提前问了老板才知道,这间包厢里的客人不过三十的年纪,却已然跻身成为上海滩赫赫有名的大老板。
尤其是听闻他还长得很帅,这才想着反正要失身,还不如失身于他呢,可偏偏他不要自己。
看着高高在上的矜贵的男人,女人不由得泪眼婆娑了起来,只把这陈梓言看的是蹙眉不已。
半晌,女人认命的站了起来,语带凄楚道:“对不起,我不该擅进包厢打扰您的,我这就走……
说着,她面带凄惶的朝着外间而去,既然男人不肯要她,她也只能识趣的离开。
看着身形佝偻的女人,陈梓言的心不由气闷了起来,遂出言喊住了她:“那个,刚才是我说话口气不好……既然来了,不妨与我聊一聊你的事吧,看看我能不能给予你帮忙……”
女人闻言,即欣然的停住了脚步,想着自己这一步到底是走对了,因为男人开始心疼自己了。
……
为了缓解适才的尴尬,女人遂一边倒酒,一边介绍起自己:“老板,那个,容我先自我介绍,我姓娄,名叫云蕖,您可以叫我阿云,我今年十六岁了,父母亲在我五岁时就因病去世了……”
静静地听着对面女人的话语,陈梓言的心即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愫,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但这个情愫它无关于风月,亦无关于心思邪念,有的只是心疼,他身为独生子,一直就想要个妹妹。
怎奈,母亲曹雅娟那个德性,他自是不再有所期待,这么久了,她一次也没来找过自己。
虽说,那年他遭遇那孤鹰暗杀,生身父亲李若彬为了救自己而受伤住院时,母亲不仅不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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