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的乖顺让他很是满意,感叹这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样子啊。
反观张露浓这个女人,就跟那茅厕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
算了,既然她这么想离开自己想要离婚,他成全她就是了,如她所说那样,二人做不成夫妻还可做亲人嘛。
二人总归有儿子女儿作为纽带,那就跟亲人一样的走动吧,呵!
想着,他即语带凉薄的,勾唇嗤笑一声道:“张露浓,既然这是你想要的生活,那我成全你便是……从今以后咱们俩除了儿女之外,再无任何的瓜葛,呵……”
……
厨房内,陈梓言难得的穿戴着围裙,在准备着早餐,许是太久没有温存了,体力不支的柳晴这会还没醒来。
如今的他,即使成为了家财万贯的大老板,可依旧是改不了他亲自下厨的习惯。
无他,因为这让他感觉自己还是个有烟火气的人。
半晌,他满意的端盘上桌—两人份的一碟素烧烤麸,一碗鸡丝汤面,一盅燕窝粥,及荷包蛋。
且说,当柳晴悠悠然的自大床上醒转过来时,手下意识的便摸向床的另一侧,发现陈梓言不在的她,眼眶不由得一红。
若不是身体各个地方的不适感提醒着她,都觉自己昨晚上与他的缠绵,不过是她在做梦。
呆愣片刻后,柳晴即自大床上起来,虚虚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睡衣后,跟着,抬起虚浮着脚步进入了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毫无生气的自己,她不由得恍惚了起来,曾几何时,她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她曾经好歹,也是从中山国立大学毕业出来的高材生啊,怎么就?就能让自己过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也许,从她无奈接受了父亲柳继先的催婚,也许从她被黄子睿肆意的羞辱折磨后心生怨怼,亦或许从她接受了来自昔日同窗陈梓言递来的诱惑……
就是因为她这一次次的错误选择,这才导致的她,变成了如今这样,退无可退且可悲的境地。
想着,她勾唇凄然一笑道:“梓言,你以为我真的那般犯贱吗?你以为我不想与你好聚好散吗?呵呵……我多么想恨你啊,可我却是做不到啊?!是,是我高估了在你心里的位置,我总以为……呵,咱们俩虽说一开始在一起是基于合作利益,可随着咱们相处越久,甚至我还为了你去承受那生儿育女的苦痛,以为你到底会对我产生不一样的情感,可如今看来,终究还是我奢求了……梓言,你我之间就这么纠缠到死吧,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