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温屿熟练的在心里喊了句“清除”,然后一整口咖啡就这么咽了下去。
见温屿把咖啡喝下,许淮昶的表情更得意了。
天南地北的聊了两分钟后,温屿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许淮昶心中一喜,赶忙道:“你叫什么?”
温屿毫无感情的回答:“瞿温屿。”
“你认识戚肆吗?”
“认识,他是我…”
还没等温屿说完,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一位包得严严实实的中年人。
“快进来,没人看见你吧?”许淮昶快走两步将门关上,低声询问。
新来的中年人一进包厢就把口罩帽子全摘了,温屿也顺势看清了他的脸。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来人正是孙慨。
没有震惊,心中只有了然,温屿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迅速放空了自己。
孙慨看见这样的温屿,不自觉用手在温屿面前晃了晃,而后看向许淮昶,问道:“这就成了?”
“嗯哼。”许淮昶得意的眉毛一挑,轻啄了一口咖啡,“该说不说,老五的东西就是牛啊,还好我当时偷偷藏了一份,就是可惜了二十年前…”
孙慨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害,说那么多干嘛?别忘了当时老五才十几岁,做出来的药剂能坚持二十年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如果那药剂有效,那小兔崽子就不会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