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深了说,要是太医将此事禀告圣上和皇后,这个世道又要乱了吧?
“我自己来。”从震惊中回神,温屿接过男人手里的勺子。
算了,管他世道乱不乱的,填饱肚子要紧。
很快,一碗粥下肚,温屿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看温屿乖乖把午饭都吃完了,男人才松了口气。
低笑一声。
其实他今天穿这一身过来,心里很是没底,毕竟他是知道隔壁院子昨晚闹得还挺大的。
多少个壮汉都无法把两人分开,赵庭越就跟要死在对方身上似的。
那秋紫也不好过,浑身都是血,动也动不了,还说不出话来。
“知道我身份了?”
温屿没看他,只低低应了一声。
“我本名凤池肆,是当今太子,我现在可能还没办法给你名分,但我会努力的,努力到没有任何人能阻拦我们的地步。”
温屿没理会他的深情告白,只调侃道,“堂堂太子,怎么会沦落到一个人在这破败的院落中独饮?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就不怕遇见刺客?”
像是被戳到痛处似的,凤池肆的眼眸暗了一瞬,“这是我母亲生前所住的院落,每逢祭日我便会遣退所有人,独自在院中待着,他们已经习惯了。”
听着就是一个很骗眼泪的故事。
不知道想到什么,凤池肆紧紧的握着温屿的手,“阿屿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嗯。”温屿又低低应了一声。
见温屿情绪不高,凤池肆赶紧将话题引到隔壁赵小公子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