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所不知,小屿是奴家的好姐妹,昨夜被送去赵小公子府邸的是她的奴婢,她本人应是趁乱逃了…”
白娉婷将涟漪打听到的消息和盘托出,而后就感觉腰上的大手紧了紧。
渊王若有所思。
难怪今儿早朝丞相看起来像老了十岁,原来是小儿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有趣,着实有趣!
“你意思是你姐妹至今仍是完璧?”
该死!
白娉婷暗咬牙,这男人什么时候不好,怎么这时候就精虫上脑了呢!
“王爷,您想什么呢,奴家的意思是,您若是把小屿寻回来交由丞相发落,丞相以后不就为您所用了?”
“荒唐!”渊王怒喝:“本王只想当闲散王爷,要丞相那糟老头子作甚。”
白娉婷当即起身跪下,“王爷饶命,是奴家嘴笨说错话了。”
“罢了。”渊王心疼的将美人扶起,重新揽入怀中,“念你是初犯,本王便罚你闭门思过半月,你可有怨?”
“全凭王爷发落。”
白娉婷娇羞的亲了亲渊王的嘴角,渊王当即心猿意马起来。
没发现怀里的人儿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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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了好几日,温屿才发现情况不对,他好像被禁足了。
每次他要踏出院子,不是侍卫出现,就是凤池肆急冲冲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