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识趣地没有磨唧,嘶啦一声,将鲜血染红的衬衣撕开,露出胸膛一个血肉模糊的枪弹伤口。
这人伤在左胸上,应该正中心脏,怎么还能活着?右胸口上有个黑红纹身,很抢眼。
不是飞禽走兽一类,而是一个字,黑色的“禁”字,禁字外边还圈了半圈朱砂墨痕。
这个标志很熟悉,好像某类禁忌术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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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眼前的人看,想努力看清对方的长相,可怎么瞧就是瞧不清楚,朦朦胧胧像挡了一层纱一样。
那人接过刀子,对准崩裂开的伤口切了十字,缓慢撬出弹头。
红官眼皮跳了跳,这人居然一声不吭地开膛取弹头?是条硬汉!
弹头掉地上,血淋淋。
红官捡起弹头用力掰开,将无烟火药倒在那人伤口上,再划一根火柴点燃,很干脆。
即使近在咫尺,他还是没办法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那人定定看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出口气,问:“为什么?”
“这个问题没意义,我不答。”红官面无表情。
“行,那就问个有意义的,你叫什么名字?”
“红官。”红官回答这声,抬头,视线正好跟对方撞上,这双黑如幽林的眼,他看清了。
红官一怔,猛地清醒过来。
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有些苦恼又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还莫名其妙紧张了一把。
最近做梦有些频繁,看来得吃安神药了。
醒来的红官两眼没有神采,外头已经来了客人,红福进来叫了。
一不小心睡过头,红官匆匆洗了把脸,让自己精神点,穿戴整洁就出前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