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官,这事不能开玩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计承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神情少有的严肃,晃晃脑门,“我想不起来了……”他有些懵了。
“确实不该,但你既然不想让我知道你为了什么事喝酒,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伤害的不是我。”
“不是你?”计承迷惑了,那会是哪个冤大头?
“怎么?伤害的不是我,你好像很失望?”
“哪有医生会想伤害病人的?”
“那不是病人就能伤害?”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计承受不了红官钻牛角尖的劲,跌坐回去坦白了,“是因为一些陈年旧事。”
“欠债?”红官若有所思地问。
计承沉默了阵,点了点头:“嗯。”
“欠债醉酒就能解决问题?”红官反问。
计承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好像不行。
“所以到底因为什么欠债?”红官重新给连古倒了杯茶,示意他润润口,好好地讲。
计承颓废地把头一仰,靠在背椅上,低喃了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事确实没法说,毕竟所谓的“债权人”根本就不存在,这是他一厢情愿建立的关系,所以痛苦也是他自找的。
“你当真是欠的稀里糊涂。”红官叹了口气,“是不是被人骗了?”
要是真给人骗了,他也好尽快找律师。
“没有。”计承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他倒是想被对方骗,那样他心里还平衡点,至少彼此无拖无欠。
“那人是谁?能让人过来一趟吗?或者,我陪你去找他?”
计承估计还没酒醒,这样问话的效率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