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官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转移,脑袋还是一团浆糊。
“老大您真的指望这破冲剂能有用?”冯陈看着冲剂入水搅拌,说了句废话。
连古没应他,倒是红官莫名其妙接了一句:“死马当活马医。”
连古搅拌冲剂的手一顿,冯陈噗嗤一声笑了:“那倒不至于,其实不用药就能解了,老大对吧?”
冯陈意有所指,说得煞有介事。
连古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试试水温。
“那为什么不试?”红官问得认真,眼中浮现的疑惑无法和暗示等同。
倒是冯陈十分意外:“老大,人家红先生都这么说了,他都不在意,您还犹豫什么?”
是不是矜持得有点泯灭人性了?
连古一言难尽地看回红官的脸:“他不喜欢被人亲近。”
这话对着冯陈说的,冯陈噎语了,老大真的病得不轻。
红官有些迷茫,显然不明白连古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又把目光投向冯陈。
冯陈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了厨房的火还没调小,就赶紧遛了。
“来,喝点吧。”连古的水杯才递到红官面前,就被他拧着眉头问:“喝什么?”
“糖水。”连古眼睛不带眨,说谎也不过脑子。
当着他的面把药盒拆了,还搅拌了,全程就在他眼皮底下。
你当我是傻的?红官靠着沙发,二郎腿一翘,手指在皮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