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依旧斜倚在御榻上,看着那晃动的锦帘,脸上的果决渐渐褪去,只剩下深沉的疲惫。他伸出手指,用力揉了揉紧锁的眉心。这还是他一个人,如果满朝都反对自己该怎么办?
“魏彬” 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奴婢在。” 魏彬立刻趋前一步。
“传朕口谕给田春,” 朱厚照的声音压得极低,“听听最近京师有什么流言蜚语没。”
“奴婢遵旨!” 魏彬心头凛然,连忙应下。
朱厚熜不再言语,目光转向窗外。
何孟春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风雪弥漫的宫道上。他紧紧裹着官袍,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皇帝今日乾纲独断,依靠皇权强压自己,自己是不得已顺从。
火器之秘……邪教之防……居留之禁…… 每一个字都像一座大山。
难、真难。
皇帝所谓就是瞧瞧他们是否如大食一般精通历法,如回教、佛教有何不同罢了。你骗三岁小孩呢,开什么玩笑。
不过皇帝也给出底线了,不涉地、绝不允居,僧侣只可侍奉宫廷,供其娱乐。
看来皇帝还有底线,还有点理智。
希望皇帝别把自己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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