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魏彬见此是心惊胆战,这张宗说葫芦中到底卖的什么药?
朱厚照放下朱笔,身体向后深深陷入宽大的御座之中,仿佛耗尽了心力。他挥了挥手,:“去吧。今日之言,出我之口,入尔之耳。若有半点风声……”
一旁的魏彬心中直犯嘀咕。
“臣明白!陛下放心!”张宗说立刻接口,斩钉截铁,再次叩首,“今日暖阁之中,唯若有丝毫泄露,臣甘领族诛之罪!”
朱厚照微微颔首,不再言语。
张宗说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保持着躬身的姿态,一步一步,无声地倒退着,退向暖阁那厚重的锦帘。
就在他即将退出帘外时,朱厚照声音再次响起,穿透暖阁的暖帘,直抵张宗说的心底:“张宗说,记住。尔之富贵,我所赐。尔之身家,亦在我一念之间。”
张宗说身形猛然一顿。他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对着御座方向再次深深一揖道:“臣!谨记陛下圣训!寿宁侯府满门荣辱,皆系于陛下天恩!臣之身家性命,永为陛下驱驰!”
此时魏彬方问道:“主子爷,他图什么?”
朱厚照却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魏彬又道:“要不叫田春差一些东厂的番子?”
朱厚照摆摆手道:“先不用,还没到那个时候。”
魏彬闻言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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