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很好,很好。”
“那,那你别哭呀……不然,回头你阿父见着了,还说我欺负你呢。”
他有些手足无措,便选择与她打趣。
“我阿父……哇!我阿父已然不在了……”触景伤情,沮渠上元情难自已,索性放声大哭,抹得一脸花猫也似。
心知自己不该多嘴去问,少年只能叹着气,拍拍她的肩,道:“别哭了。这样罢,今天是我不好,把你惹哭了。改日我赔你一幅木板漆画好不好?”
她沉吟片刻,方道:“好。你,你叫什么?”
“我叫司马金龙。”
“司马家的?”沮渠上元再抹了把眼泪,看向他,“你阿父是琅琊王?”
“正是。”
琅琊王,说的是司马楚之。此人原是晋朝宗室,改朝换代之际,归顺大魏,颇受明元帝重用。
“我怎没听说过他有你这号儿子?”
“我是阿父的次子。”
“好。”
“你呢?”司马金龙偷偷打量她素净的服色,猜想她应是低调行事的贵家女郎。
“日后你会知道的。我先回家……至于木板漆画,我自会遣人向你要的。”
自从观赏斗鸭归来以后,沮渠上元的面上也渐渐有了笑意,说话也不再如往日般尖锐。
本来,对于阿母,沮渠上元心中颇有怨言,毕竟,阿母从未向至尊求情宽赦阿父——尽管她已用力保住太妃等人。
拓跋月看在眼里,亦明在心底,不久后便择机给拓跋焘说了一通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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