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鹏飞带着信心满满的二喜到达上海,出了车站,宋鹏飞就傻眼了。
“你说啥?啥叫不知道去哪儿?那你来干什么你总知道吧!”
宋鹏飞不自觉地调大嗓门,一脸的不可置信。
“喊什么?怕别人不关注你?”
二喜心虚地提醒他注意周围环境。
意识到周围的行人投来异样的眼光,宋鹏飞拉着二喜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宋鹏飞这才敢小心地追问。
“都已经到上海了,你总能说来干啥了吧?”
二喜努力回忆前世的讯息。一时找不到准确的地址信息,就连脚下这个从没来过的上海新客站,都不知道位于上海何处。
“在这里说不清,你先带我找个住的地儿。我再跟你细说。”二喜还是决定看一步走一步。
宋鹏飞彻底服气了,带着二喜出了火车站,又走了很远。才招手喊了一辆路过的载客三轮车。
二喜也不管宋鹏飞怎么跟人家打听附近安全的招待所,更不管他如何讨价还价。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
三轮车停在了一个弄堂口。宋鹏飞拉着二喜跟着墙面上的油漆标识,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一座破旧的三层小楼前。
红砖的外墙已经发黑脏污,老式的木门无声诉说着自己的年岁。门口上当,挂着一块木制牌匾《阿芳旅店》
头顶拉着数条绳子,白色泛黄的床单,随风摇曳。二喜很想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收衣服的。
15块一天的价格对于上海来说,算是便宜的。在做好登记后,两人跟着叫阿芳的老太太,踩着木制的楼梯,咯吱咯吱地来到二楼房间。
宋鹏飞拿好钥匙,反锁房门。转过头对着已经仰面朝天的二喜又开始了盘问。
“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