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们无奈,只能跟着冒顿继续北上。
第二天,快要天亮的时候,不少匈奴人累的在战马上一晃一晃的,还有人直接从战马上掉下的。
当场睡死。
更有战马,口吐白沫,同样是倒头就睡。
冒顿的神情铁青,在来到一处粮食中转地之后,才允许士卒们原地休息。
他没有和众人说的是,他心中开始有一股不妙的感觉。
似乎从决定进攻秦军开始,匈奴就没有再赢过战争了。
本以为楼烦部是匈奴对秦,最后一次的哀歌,等匈奴部整合起来,大规模的南下,会是高歌猛进,所向披靡。
谁能想到,那是开始。
这一次更是先有雁北十万大军离奇失败,再有上谷的五万战士不知所踪,秦军长驱直入,切断了他的退路。
冒顿一路走到现在的地位,很多时候凭借着的就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感觉,这是一种自信。
可现在,这种自信,在接连失败之中,有些破碎了。
“现在北方有消息吗?”
他问着粮草中转站的负责人。
疯狂的奔驰一天一夜的时间,行进了最少一百五十里。
战马已经吃不消了,继续跑下去,战马就要报废了。
纵然如此,现在距离北方长城,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距离。
冒顿休息的时候,都没有忘记关心北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