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想要,我就能无中生有。”濮淮左笑着说。
其实是他临出门的时候,在他房间里顺手拿的。
家政阿姨来打扫的时候,不仅仅做了卫生工作,还在花瓶里插了鲜花做装饰,客厅、厨房、卧室,每个房间都有。濮淮左那间卧室里插的就是一束白色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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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竹西腹诽他花言巧语,伸手接过来,低头闻了闻,很香:“借花献佛,不算。”
“好,明天给你补一束。”濮淮左说,又问她,“答应吗?”
宋竹西表情傲娇起来:“那我明天再答应。”
“啊?”濮淮左故意颓丧着拖长声调。
“啊什么?”宋竹西明知故问。
濮淮左握着她的那只手动了动,手指挨个挤进她的指缝里,和她十指相扣,商量着说:“那我能不能先贷一个拥抱?”
宋竹西抬起一根手指敲敲他的手背:“别问,问,就是不能。”
濮淮左得偿所愿般的笑了出来,胳膊一伸,把宋竹西搂在了怀里,满足似的叹口气。
宋竹西脸贴在他胸口,热气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过来,扑在她四周,催熟了她嘴角的笑。
濮淮左终于把她抱在怀里,舍不得放开。周遭很安静,安静得他舍不得多说一个字,不想破坏这种氛围。
不知过了多久,薛琰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上来,薛瑒跟在他身后。
薛琰边走边教育他:“一会儿见到人先道个歉,听到没有?”
薛瑒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哦。”
俩人刚走到露台的玻璃门前,就看到栏杆边抱在一起的濮淮左和宋竹西。
薛琰口中的话戛然而止,闭了闭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还没找宋竹西确认呢——这下也不用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