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姐,”宋竹西刚平静下去的心又要加速跳起来,“我求你了,能不能不要天天想着这事儿?”
唐韵“啧啧”两声表示遗憾,抬手往门口指了指:“他那样儿的,天菜哎,睡到就是赚到好不!你竟然能忍住?不是,他居然也能忍住?”
宋竹西不想再污下去:“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唐韵又嘀咕一句“身在福中不知福”,便拿着手机给她看婚礼的那些东西,问问她的意见。
最后好不容易在万般纠结中做了决定,唐韵临走前又想把宋竹西带上火车:“我已经追到最新章了,男女主大婚洞房花烛夜那段戏,你瞧瞧你写的是什么样子,跟你以往的水准简直差了太多。光靠想象,终归有灵感枯竭的时候,你要实践啊,实践出……”
宋竹西把她推了出去,毫不留情地关上门。
凡是总得循序渐进,是不是?宋竹西想——想到濮淮左的牙齿咬在她耳垂上的感觉,想到他的手放在她腰上时掌心的热度……
打住!宋竹西使劲儿摇摇头,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明天她还怎么见濮淮左?再被他从里到外看个透,她脸还要不要了?
宋竹西正准备去洗漱睡觉,手机信息提示音“叮”了一声,她拿起来一看,是濮淮左发的。
濮淮左:【我刚刚好像听到唐韵喊你去实践,去哪里?实践什么?】
宋竹西闭了闭眼,抖着手打字,真假掺半回复,说唐韵是嫌她最近更新的几章不太好看,让他这个体验派多到外面走一走看一看采采风。
濮淮左看到宋竹西的回复笑个不停,他刚刚是想出来敲宋竹西的门,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宵夜,结果手刚放到门把手上,就把唐韵的话听个正着。宵夜他忽然不想出去吃了。
濮淮左:【确实,比如洞房花烛夜那段,感觉没达到你以往的水平】
宋竹西把手机扔了出去,啊啊啊故意的是吧!
她洗漱完出来,看到濮淮左又发了一条过来:【西西?】
她装没看见,不予理会。
完蛋,她在床上躺了片刻后得出这个结论,她现在只要一闭眼,脑中画面重现,一颗心就躁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