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新战士到来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欢迎一下?”广朋还没有入座,就马上大喊了一声。
“好啊,大家请言司令请客, 今晚喝酒祝贺一下,怎么样?
“好啊,我没有任何的意见,看花木兰的给不给面子。”广朋朗声道。
“行啊,就看言司令是不是舍得出钱?”广朋当面的女战士,竟然毫不犹豫的应承了下来。
“出钱干什么啊?那不算本事。咱们带上枪,出去上山打猎,用自己打的野味招待花木兰才够意思。”
广朋想起当年在木兰祠牵制敌军的情况,四面都是敌人,那可是真正最艰难的岁月了,比后来蒙冤挂起来,可是要艰苦一万倍。
“好啊,言司令要是敢不上班出去打猎,我也跟着去。”
“大家说,让花木兰跟着打猎合适不?”广朋笑着问心中却有了自己的考虑,这是一个豪爽的战士,但是内里却带着胆怯,而且口音也不是东华省的口音,很可能是新军北上的人员。
“好啊。”几个参谋大声说。
“走,留下足够的工作人员,其余的跟我走。”
其实,早就有这样的分工,留下谁,都是固定的,这一次去这一波,下一次是另一波,丝毫也不影响工作。
大家带上枪,沿着山坡向上走,来到了山的背面 那里是一片,夹杂着几块巴掌大的麦田,边上还插着几棵大葱,此时,叶子也黄了,耷拉在一边。
广朋与女战士和一位参谋在一伙,其他人分成两伙。
这样的好处,就是有人去驱赶,有人在设伏,实质上还是一种战术的安排。
广朋他们在树林里埋伏着,看其他两波人拿着长杆,使劲拨打着树木和堆起来的干柴垛,一边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