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维利特像个已经溢满的花色垃圾桶,滔滔不绝地向我输送精神垃圾。
我头上冒起青筋,忍不住踹了下他的小腿,控制好自己的音量:“维利特安静点,快给沉玉打针。”
我一直怀疑维利特是关系户被硬塞进沉家的,哪有专属医生第一时间不关心雇主的身体情况的,还跑到别人面前闲聊。
维利特听话没再发牢骚,掀开被子,帮我抽出那只被攥在沉玉手心里的手。
维利特的手上也有不少茧子,摸在我的手上又糙又硬。
沉玉意识不清,反应迟钝许多,手往前抓啥也没捞到,不满地哼唧了一声,一行清泪划过他如玉般的面庞。
我学着昨天他戳我的样子戳了回去,皮肤好滑好嫩,好像果冻,忍不住轻轻地掐了一把:“咋又哭了。”
沉玉没有回答,只是身体蜷缩的幅度更大了。
须臾,维利特那张艳丽多情的脸凑到了我前,热切期盼“小姐,我也要!”
真是病得不轻。
我冷脸推开他的头,赏了个不痛不痒的巴掌给他。
“滚。”
维利特得了劲扬起退烧针,利落地打在了沉玉手臂上。
白皙的皮肤上马上出现了一道淤青,我在心里感叹居然有人打个针皮肤都能青一块。
细长尖锐的针头看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突然联想到了alpha和omega的抑制剂也是靠扎腺体注射,我皱眉向维利特问道:“抑制剂的针头也这么吓人吗?”
维利特笑出声,收起针头:“抑制剂的针头可比这吓人多了。”
“小姐怕打针?”
“我只是看着犯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