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自己肌肉,拿起本应该是给维利特使用的沐浴露往上面抹,依旧结实紧绷却白了不少,庆幸自己没有沉沦于那小说中所说的“纸醉金迷”的生活而荒废了锻炼,从而变成一个软弱的beta。
终于可以干我今天白天想做好久的事了,我的眼睫沾上水珠微微颤抖。
我的呼吸慢慢加重,试着用手指探向身下,湿热黏腻的内壁首先是排斥,随后又着急地疯狂吸住那能缓解它欲望之物,渴求接纳更多,渴求其更进一步,。
柔软的胸被我厚实的手掌握,粗糙的茧子揉捏着阴蒂,反复摩挲。记住网站不丢失:q uyus huwu.x y z
良久我脑海中闪过一片空白,热流在我的身体里烧滚后着急奔涌而出,我只想大声尖叫。
马上要呼出的呻吟尖叫声被我扼杀在牙齿间,我紧紧捂住喘气的嘴巴,胸腔激烈地上下起伏,只有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在舒缓我高度紧张的心情。
他爸的,如果不是维利特这狗崽子,我根本不用畏畏缩缩地躲在卫生间里自慰,白天也不会那么难熬。
好像自己又长高了,卫生间变得好小,屁股下边的凳子就像个儿童椅。
也不知道比我高上一个头的维利特是以一种什么样扭曲的姿势洗澡了,一想到一直维持着风光体面形象的维利特赤裸着身体蜷缩在这个局促的空间的滑稽模样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水哗啦啦的声音没有盖过维利特刻意拔高的嗓音,倒是显得他的话不真切了起来,像是从天边传过来,幽幽的:“小姐,怎么办呀只有一张床。”
他的笑意根本藏不住,狐狸耳朵都露出来了:“那我们今晚就一起挤一挤吧。”
小屋里只有一张床,床倒是挺大,可我根本没有和除奶奶以外的人共享一张床的习惯,尤其是维利特这种“手脚不太干净”的omega。
澡洗得差不多了,我开始往身上开始兜干净衣服,把脏衣服丢在桶子里。
说话也没有什么感情:“你打地铺,我睡床。”
“可是地上很冷诶,小姐不是怕我感冒吗?”
我的白眼又翻了起来,我想我得去买个眼科保险了:“那我打地铺,你睡床。”
一出去就看见维利特坐在床上,头发干了不少,但衣服湿得不能看,基本上就是半裸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