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看过得去的脸上表情猥琐下流,像两头体味腥臭的公猪,欠骟欠打。
他们互相勾搭着肩膀,慢慢向我走进,傲慢嬉笑问我为什么一个beta站在这。
“等人。”
我笑着看他们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是那个小姐少爷的女仆?啧啧啧,怎么让你穿这样次这样差的鞋子,一看就是地摊货,看来对你很差哦。”
我低头看向脚上的黑色运动鞋,合脚舒服,还是我卖了两天菜才赚钱买到的。自己辛勤的劳动成果被人这般讽刺贬低,我默默攥紧了拳头。
其中一个alpha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现金拍打着掌心:“要不要小爷养你啊,我很有钱的。”
“哦。”
“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小爷两还能让你爽一爽。”
他两猥琐地笑了起来,恶心的牙床都露了出来,其中一个不要脸地趁机释放大量信息素想以此威压我,逼我屈服,真是够蠢的,alpha信息素对beta无压制作用这么简单的生理知识都不知道吗。
恶臭折辱人的言论,在alpha里处于弱势不讨好的地位,在同性竞争中只能获取无尽挫败感,在omega前又毫无魅力,所以想着从欺辱调戏无权无势的beta以此获得卑鄙的优越感。
这种低劣的霸凌行为我小时候见惯不怪,心智愚蠢的弱鸡,迷失在所谓身份差距之中,忘了观察对手的实际实力,最后只有被揍个半死的下场。
法律可没规定beta不能打alpha,他们两把这事捅上去,两个人一起打beta都打不过的轶事一传开窘迫的只会是他们,他们只会落得个更糟糕的地位,被其她ao歧视,更加被瞧不起。
要是捅上去,即使联邦法保护alpha的条规不少,我也有充足的理由为自己辩解,花坛上方刚好有个监控,他们性骚扰肯定被录得清清楚楚,到头来需要弯腰道歉的还是他们,我顶多受个口头教育。
况且我连慕容羽那种太子哥omega都能揍,何况是这两个垃圾alpha。
在心里仔细估量好教训这两个挫鳖alpha的最差结果后,我挽起长衣袖,毫不费力地其中一个alpha扯了过来束缚住双手,对方毫无反手的能力。
我扬起拳头朝他脸上恶狠狠砸了过去,笑着说:“看好了,我是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