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关心我和蒋熠,但语调不带任何感情。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医务室比以往冷了几分,可能是许言把空调温度调太低了,我脖子往里缩了缩。
我简短地说:“他发情了。”
没什么意义的答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alpha发情了。
我有意忽略掉蒋熠满身的伤,并不想提及我和蒋熠打架的事实,只是就蒋熠发情这事敷衍过去了。
至于蒋熠身上额外的伤,随许言怎么想去吧,即使是他猜出来想要举报我,我也懒得解释,反正我也受不到任何威胁,毕竟我和蒋熠是自愿“切磋”。
说完,我粗暴地把蒋熠甩到医务室的床上,顺手抚平衣角的褶皱,冷眼睨着他。
没想到alpha恢复速度那么快,刚那么脆弱一副要死的样子,现在倒是有了发情的力气。
此刻的蒋熠哪还能瞧见原先笑眯眯的斯文模样,现在就像条被虐打后猛然发情的可怜公狗,胸腔激烈地起伏着,面颊潮红,像发酵的面饼一样鼓起,眼神涣散聚不了焦,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医务室格外刺耳。
吵死了,我耳朵上都要长针眼了。
我暴躁地抬脚踹了他一腿,压声警告他安静一点。
蒋熠痛苦滴闷哼一声,整张脸埋进枕头上,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米蜷缩着,呻吟声微乎其微,我的耳根子清朗多了。
还算老实,发情没让他完全傻掉。
许言沉默地注视着我这一连串的动作,直到我催促后才晃了晃手中信息素抑制剂,尖锐的针头“唰”地扎进蒋熠的手臂,嘴角带着不知何意义的笑意。
一声呜咽后,蒋熠就彻底晕了过去。
我问许言能不能借一下洗手间洗手,手心潮起灼烧的热度让我恶心。
他很快地答应了。
“谢谢。”
“建议你用双氧水清理一下脖子。许言头也不抬地说,夹起棉花球抚过蒋熠脖颈上的红痕,毕竟谁知道alpha的唾液里有什么呢?
闻言,我伸手触碰到那股黏腻,湿冷滑腻的触感顺着指尖窜上脊背,瞬间传遍全身,恶心死了,我的脸色沉了下去,黑了几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