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手把手教的教学方式加上强制威慑起了作用,江润这次做出来的精致好多,完成一朵花的效率也上去了。
孺子可教也,不枉费我消耗那么多精力和心情教他。
江润说要把这朵花送给我,我嘴角抽搐着拒绝了。
他脸上那份喜色暗淡不少,安静地继续做起了下一朵。
回想起刚有些亲密的身体距离,我终于明白这些天和江润做同桌那种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原来是他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别说信息素了,连普通沐浴露的味道都没有,整个人就是无气味的。
好神奇,信息素居然可以藏得那么深,用的什么牌子的信息素阻挡剂,全身的味道都能屏蔽掉。
到时候我要给校长投建议信,建议全校统一购买这种阻挡剂后分发给每一个alpha发几瓶。
“江润,你身上怎么没有信息素味道?用的什么牌子的阻挡剂”
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我,眨了一下眼睛:“我是beta,没有信息素。”
我看着他脖子后边那个萎缩的粉色小疙瘩,问他巧云和沉玉是什么性别?
“alpha。”
“……”
“那许言,不是,那个许医生是什么性别?”
“alpha。”
我的嘴角再次抽搐起来,有钱人家的小孩不可能像我一样没接受过系统的生理课,他应该是有性别认知障症,还蛮严重,不仅分不清自己的,还分不清别人的。
我指着自己,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微表情。
“那我呢?”
“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