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想用法学来迷惑于我,为你的侵略行径寻找借口?”
张邺笑着摇了摇头:“先生误会了。我张邺行事,向来光明磊落。
我深知以法治国的重要性,在这乱世之中,唯有法律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国家长治久安。”
纪敏微微皱眉:“那你倒说说,你所谓的以法治国,到底是何种模样?”
张邺背负双手,缓缓踱步:“先生,你看这世间之人,形形色色。有杀人者,有偷盗者,有奸·淫妇女者,还有为官贪污者,
甚至皇子也可能触犯法律。那么,若以法治理,该当如何?”
纪敏冷笑一声:“这还用问?杀人者,自当偿命;
偷盗者,应受惩处,根据所盗财物的价值和情节严重程度,或鞭笞,或入狱;
奸·淫妇女者,更是罪大恶极,当处以极刑。
为官贪污者,应抄家削职,以儆效尤。”
张邺点了点头:“先生所言有理。不过,这皇子犯了法又该如何?”
这可涉及到了法学中的最高理念,纪敏神色一凛:“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乃法学之最高理想,若能真正做到,何愁国家不兴,百姓不安?”
张邺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先生果然见识非凡。
只是这世间,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又有几人?
多少皇室宗亲,仗着自己的身份为非作歹,而法律对他们却无可奈何。”
纪敏叹了口气:“是啊,这亦是法学之大悲哀。
在这明国,并非没有法律,但很多时候,法律在权贵面前却形同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