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张着嘴,等待着姜时漾渡给他口液。
但姜时漾却从他身上跳下,毫不留情转身。
他知道,刚才的自己在舌尖触碰到姜时漾口腔的时候,药效就已经减弱了。
他盯着自己的下体,在被吻上来的瞬间,一直胀硬的阴茎,又射了。
从训练场出来后,姜时漾按着发着荧光的手环,“你平时不是很爱吐槽,怎么刚才一声不吭?”
谢观今认怂道:“我现在属于逃犯,当然要避着当官的了。”
“那你为什么要叛逃,帝国对你不好吗?”姜时漾无意问道,她并不期待谢观今能给出什么真诚的回答。
谢观今沉默了几秒,有些不着调的欠揍声音从姜时漾脑海里传出:“没有,挺好的,就是有点厌烦那种生活了。”
帝国和联邦停战的数十年里,他作为优良的战斗型人造人,被拿去军部做陪练。
激光枪一次次射穿他的身体,他们仗着他不会死这一点,一次次把他虐待得千疮百孔又重组。
那种情况下,他做出了叛逃的决定。
姜时漾淡淡说道:“那以后跟我一起去了军部,你岂不是要像老鼠遇到猫一样躲着他?”
一起,这个词有些像承诺,无端地有些暧昧,尤其是对于她们这种关系。
谢观今很难评判她们是什么关系,身份八竿子打不着,一个帝国叛逃的人造人、一个隐藏身份的omega。
好像都是有秘密的,却又不介意把彼此的秘密剖开给别人看的。
他不介意,是因为那个人是姜时漾,他可以信任可以交付。
而她不介意,也是因为她是姜时漾,她有事情被捅破后仍能镇定自若的胆识。
谢观今虽然嘴上说,想看她慌张,想看她发情。但他希望,她最好永远不要遇到能让自己慌张的事情。
他们的关系在这种彼此坦诚的身份下,变得暧昧,他可以是她发情期时的“一次性抑制剂”,就像之前临时标记她的那个人一样。也可以是死皮懒脸缠着她、躲在她手环里的“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