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才非常在乎,为何自己不能以女子的身份合理的参与权利的追逐,这样哪怕一直失败,也可以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不像她必须一直胜利,才能不叫闲言碎语沸腾。
为什么她明明是最后为家族男人兜底的功臣,收获的却不是肯定,反而是亲人的不理解。
所以月初的存在,不可以被外人知晓,更不要说月初对她根本没那个意思,尹新月知道那些闲言碎语的威力。
自然不希望当时专注看向她的姑娘,有一天会因为外人的看法逃避她的目光。
但要她像那个谢九爷似的,玩什么成全祝福是不可能的。
现在回想起当日谢九爷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尹新月都会觉得无趣。
她只是不能和月初正大光明的共同站在阳光下接受祝福而已,凭什么就要自觉的离开呢?
因此尹新月对月初和二月红的这桩婚事,虽然没有阻拦,但是暗戳戳的还是做了不少离间计划的。
给月初灌输一些被她扭曲了一点点意思的女性自由独立的想法,也只是尹新月手段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而月初能够跟尹新月投契,说起来,跟尹新月身上那种自我骄傲的感觉也是脱不开的。
她一向欣赏和自己某些方面有些像的女孩子,要说起自私两个字,月初肯定更顺着幼时王胖子对她的教导,将其解释为过度自爱。
这是人的本性,而不是她的错误。
可要说奉献的话......月初回想了一下,这个词在她的生命中出现的概率还是挺低的,一般老哥喜欢用回报概括奉献。
也就是你得先给我,或者你之后有东西给我,月初倒也觉得挺合理的。
而用一个名分,换取二月红的高兴、她和二月红的进一步接触和她原本愧疚心的减缓,其实也不算亏本。
在意乱神迷清醒后再次复盘,月初仍然认为自己不亏,这其实才是婚事能持续推进的理由。
只可惜,能意会到这一层的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