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刚才大夫叮嘱您不能沾腥,何况这里是寺庙,您怎么……”
榻上的谢夫人本闭目养神,闻言猛地坐起,牵动伤处闷哼一声。
“什么腥?”
苏杳将药碗搁在案几,然后指了指另一碗汤。
“端来我瞧瞧。”
看到这碗汤,谢夫人的脸上满是愠怒。
“当这里是国舅府?敢在佛门禁地这般作践我!”
苏杳愣住:“夫人这话是何意?”
“我让那婆子去煮菜汤,她却往里头放猪油。”
“会不会是下人放错的?”
“我吃斋念佛好些年了,她们若不是故意的,又怎么会弄错的!”
一时间,苏杳说不上话。
“那她为何要那样做?”
“叫来审了便知。”
片刻后,粗使婆子进了房,却梗着脖子狡辩:“老奴不过是手滑,夫人何苦小题大做!”
谢夫人冷笑:“小题大做?我这伤还没好透,倒有人急着让我去阎王殿报到了?”
“夫人,你可不能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