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杳,我实在没办法!不这样做我见不到你啊。”
苏杳睫毛猛地颤动,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我白日里都来过两回了,都让你爹派人将我赶了出去。”
苏杳微微一愣,她不知道苏府不让她见任何人。
“那你也不该翻墙,那是登徒子所为。你如今已经是朝廷命官了,若被人知道,也不怕怕被人笑死。再或者,若被御史台知道,你这官位还保得住?”
“官位俸禄,哪及得上你半分安危?”
此话一出,二人陷入一阵沉默。
陆初尧叹气:“我也是无奈之举啊。阿杳,你就别生气了。”
烛火将苏杳的影子投在墙上,苏杳看着他额头肿起的包:“春桃,把药箱里的玉露膏拿来。”
“拿去,好好揉一下,否则明日会更肿的。”
陆初尧接过药膏,触到她冰凉的指尖,苏杳立刻缩回。
“说吧,大晚上的,找我何事?”
陆初尧捏着药膏的手微微发抖:“阿杳……你真不打算回陆府了?”
苏杳叹了一口气,“你觉得这事是我能决定的吗?”
陆初尧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阿杳,我今日来,是有件重要的事与你说。我爹他……他还活着。”
苏杳虽然早就料到,但此刻听到这话,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揪紧。
“那与我何干。”
“阿杳啊,你说什么糊涂话,是我爹啊,陆怀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