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削平了的脸上有一道不太明显的划痕,这就是他的动作。
心里寻思着是否是自学下的同时将已经温下来的酒端给了姜赞容,听她笑着夸赞好喝的时候,确认了自己还是可以学习一下雕刻的技能。
阳光晒得人懒懒的,喝了酒的姜赞容不一会就倒在了廊上,还好半轮秋给这块铺了一层毛毯,此时她正在上面打滚。
长长的披帛被她以太长阻止了她翻滚的名义被塞在了他的手里,于是乎半轮秋就抱着一团柔软的粉色,坐在蒲团上倒酒自斟自饮。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姜赞容的脸颊红扑扑的,被太阳一晒,更是昏昏欲睡。
倒是半轮秋这个看上去一副文弱做派的样子,喝了好几杯却未见醉酒模样,只是唇色因沾了水略红了几度,衬上他今日的金红色织金外衫,多出了些风流模样。
来了北境这么多年,再加上欧阳克凤经常拉他喝酒,他也算是练出了一些酒量,至少是要比姜赞容好上不少的。
廊上突然起了风,树上的花扑簌簌的落了下来,落了他们满身,阳光也被云彩遮了一半,看来是要变天了。
他把披帛从窗口投入了静室内,便抱着姜赞容跨窗而进。
四下一望,把她放在了摇椅上,又拿了一床小被,盖在了她身上。
廊上还有些东西要收拾,他安置完她后,又出去把蒲团小几一一的收回到了静室内。才掀开小被,躺在了她旁边。
摇椅其实不大,容纳两个人有些困难,他一躺下去,姜赞容都快没地方了,所幸便让她趴在他身上睡。
刚躺下没多久,脸就被她摸住,她的身体也欺了上来,她的动作带动了摇椅,摇椅被弄得一晃一晃,两人的呼吸也在摇晃间越来越近。
是她先主动亲了他,如同蜻蜓点水一样,亲了之后就想要后撤。
她笑得开怀,像偷了腥的猫一样狡黠。
半轮秋对于亲吻是要计较的,他抱住她不让她后撤,然后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迫使她又亲了下来。
衔住她的唇,再入侵更深处。
像这样的吻他对她已经做了数不清多少次,早已熟悉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往日她亲着亲着就想要后退,这次却是在半轮秋的进攻下保持良好,甚至还有了要反攻的趋势。
学会了主动勾着他的舌头打转,也学会轻轻的吸着他的舌尖,描摹他嘴巴的轮廓,甚至在空隙的时候溢出几声喘息,勾的半轮秋把持不住追着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