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池背对着他问:“什么事?”
叶钦用毯子盖住自己下半张脸,含含糊糊地说了几个字,程非池没听清,追问:“什么?”
叶钦眼一闭心一横,掀开毯子,飞快说了一句:“哥哥晚安。”
说完正要把毯子盖过头顶装睡,程非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翻身转过来,在叶钦躲进去之前制住他的手。
叶钦无处躲藏,被程非池炙热的目光看得脸热,闭上眼睛难堪道:“睡觉了,你干吗唔”
接下来的声音都消失在一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中。
程非池掌握主动权的吻都是轻柔绵长的,如同和风细雨一般,仅止于唇齿间的交流,从不往前再近一步。看起来按行自抑、克制受礼,实际上能造成多大的杀伤力,只有当事人叶钦知道。
一吻毕,叶钦基本上是个废人了,口鼻并用都不太够,手脚发软地趴在程非池怀里喘气,比爬两个19楼还要累。
因为叶钦怕黑,床头的灯没关,程非池能清楚地看到他白里透红的脸,和湿漉漉的一双眼睛,浓密的睫毛上沾了细密的水珠,随着呼吸簌簌颤动。
这让程非池又联想到猫这种生物,叶钦张牙舞爪的时候像猫,现在乖巧的样子也像猫。
他抬手揉了一把叶钦蓬松细软的头发:“晚安,叶小软。”
以往的暑假之于叶钦只有一个意义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