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束缚在背后,阮桃苦闷至极,在金主触碰他的身体之前,他自己没有资格乱动。
他想把口球拿掉,他的嘴已经酸楚到快要没有知觉。
还想把插在性器里的银叉拔出来,也想把后穴里含住的玩具取出哪怕一寸,实在是太深了,身子稍稍一动就会牵扯到敏感的媚肉,就会被逼迫进分不清痛爽的小高潮中。
阮桃眼睫颤抖,沾着泪珠,不敢去想接下来他将要面对的事情。
买他的金主就走在他们前面,他能听见一串把玩钥匙的声音。
晃动很快停下来,工作人员站定在一辆车前,恭敬道:“先生,请将后备箱打开。”
韩漠听了有点想笑,想去开后车门的心思一顿,转念一种自己变身人口贩子的错觉。
他从善如流,打开后备箱,将杂物往旁边拢拢,对两位工作人员摊开手:“放吧。”
阮桃蜷缩在黑乎乎的车厢里,就像一个随意的什么物体,一瓶水,或者一本书,放进来就不再被关注,厢盖“嘭”一声落下,将他囚禁在这狭小隐秘的黑暗中。
一阵震动,阮桃想,车开了。
他深深地呼吸,闭上眼小心地活动起手指,先掰开濡湿的臀瓣,再摸到夹在穴口的玩具尾巴,捏住,一面咬紧口球一面慢慢把这只假阳具往外拽。
“唔…”微微鼓起的小腹终于平坦下去,阮桃出了一身的汗,再一次无法抑制地瑟缩起身子,眼泪混着口水把一张憋红的脸蛋蹭得又脏又潮,太难受了,全身的毛孔都像被溺住,他在高潮里几近窒息。
手指松开玩具,阮桃只敢取出这么多,他蹙着眉,在余韵中祈祷这个男人没有恶劣的脾气,没有奇怪的性癖,祈祷他喜新厌旧,玩过今晚之后就对自己失去兴趣。
突然有声响,熄火后关车门的声音。
阮桃猜,到了?
可他数着秒等了一分钟,等了五分钟,等到他数不下去了也还是没有动静,阮桃心慌起来,情不自禁漏出“呜呜”的哭腔,害怕自己就这么被忘掉了。
韩漠抱着一张毛毯打开车厢时,对上一双已经哭红的眼睛。
他明知故问:“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