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爽得缺氧窒息。
再睁开眼找回知觉时,发觉肩头好痒,他歪过脑袋,泪眼朦胧看见男人在咬他的皮肉,他喏喏道:“先生…唔!啊…啊哈…”
韩漠慢下来了,悠悠地晃动着腰臀直取深处,他笑叹:“怎么这么敏感?吃药吃的?一点儿不禁操。”
这题阮桃会答!专门被教过的。
他呜咽着讨好:“是、是先生…是您好厉害…”
韩漠被惹笑,终于舍得放开那团饱受欺凌的乳肉,整团都被揉红了,又涨又麻,离了温热的手心里后立马掉在了冰凉的瓷砖面上,让那颗充血的奶头挺得犹如石头子。
韩漠伸手去拿墙壁上挂着的汤勺。
他塞到他抓抓挠挠的手里,调侃道:“喜欢?”
阮桃就乖巧地握紧勺柄,在绵长酸软的快感里跟韩漠吐露心声:“喜欢。”
又痴心妄想说梦话:“想…想给您,做…”
韩漠被他可爱得加重了些力道,结果就只听呻吟听不见后续,于是掐紧那段细腰堪堪停住,催他:“做什么?”
“做…菠萝咕噜肉。”
“咕噜肉?”
阮桃“嗯”一声,情欲吞噬智商,让他没大没小,放清醒时看他敢不敢这么造次。
韩漠却真的笑出声了,给勺的是他,抢勺的也是他,他把汤勺随手扔到一边去,抽出自己的同时把阮桃翻了个身,再毫不停歇地抬起他一条大腿重新顶进去,真是淫水唧唧,靡乱得没耳朵听。
“抱紧。”韩漠将他两只胳膊搭在肩上,“去床上。”
腾空的那一刹那阮桃差点死过去,他失声惊喘,“啊!!呜呜…太深了…啊!”屁股被牢牢抓着,他本能地盘起腿去圈住男人的腰身,一腔嫩肉几乎被顶穿,每走一步就操得更深一寸,短短几步还没离开厨房,就让阮桃再次体会了一把潮吹的极致快感。
韩漠被夹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