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羞耻地咬着唇,整个脑袋都在高速运转---怎么才能在不惹怒金主的情况下诉苦自己纵欲过度要不得了?
手指划到臀缝儿,探进去,碰到了昨晚一直贪吃的小嘴儿,啧,都肿了,嘟着一圈敏感的嫩肉。
阮桃被摸得直打颤儿,瑟瑟地躲在男人怀里求饶:“先生,请、请…”
“嗯?请插进去?”
当然不是!
“请…睡个午觉吧…”
还是说不出口“让我休息两天”这种危险性太高的祈求,一个投诉就能让他被返厂调教一轮儿再被送货上门检验“维修成果”。
他曾见到过一个不听话的玩具被返厂,是他室友,出货三天就被送回来了,调教师冷着脸把他安排进一个挂牌为维修室的房间里,他不知道里面是怎样的地狱,他也不想知道。
唇下的耳朵烧成了高烧,热乎乎的,韩漠轻笑:“睡个午觉?”
阮桃赶忙应,照搬他的话:“下雨天,睡觉天,催眠。”
讨好不嫌多,再接再厉:“您昨晚也、也辛苦了。”
韩漠真是打心眼儿里觉得这只水蜜软桃有些可爱。
他好心地收回手,甚至把浴袍下摆给他铺铺好,再伸出手去拿墙壁上挂着的汤勺。
“喜欢?”
阮桃看着这只塞进手心的长勺,隐约发觉出不妙。
他愣愣地回答:“喜欢。”
不管这没头没尾的问话是在问什么,总归回答“喜欢”不会错。
韩漠继续场景还原:“想做什么给我吃?”